另外两个人见状,先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抡起桌椅板凳就朝我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。
我躲过了绿毛的突然袭击,却没躲过红毛的偷袭,红毛这个年轻人不讲武德,拿起桌上的酱油瓶子来偷袭我一个毫无准备的好同志。
酱油瓶子重重的敲在了我的脑袋上,瓶子碎了,酱油混合着血液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。
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会忘记疼痛,看我眼都不眨一下,对方也是吓蒙了。
趁红毛愣神之际,一脚踢在他的裆部,直接将对方踢得双腿夹紧,表情拧成了菊花,倒在地上吱哇乱叫,冷汗如雨而下。
俗话说,横的怕硬的,硬的怕不要命的,当时我犹如一头发狂的雄狮,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,将这几个小青年全部打翻在地。
我提着凳子腿又是一顿疯狂输出,凳子腿打断了好几根,我抓起菜刀就要劈砍下去,石静霞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我。
“别打了,再打就出人命了。”
三个杀马特跪成一排,不停的磕头作揖,爷长爷短的叫个不停。
“日你妈的,给小静舔脚指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