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之相对,当我出自多少能够持久保持的品质而行动时,我对目的的选择就不是任意的。在审查我的各种偏好时,我不仅权衡它们各自的强度,而且也估价它们对我(已然)所是的个人之合适性。在我慎思时,我不仅要探询我真正需要什么,而且也要探询我真正是谁;而这后一个问题将使我不只是关注我自己的欲望,而且还会反思我的身份本身。如果说,我的身份曲线在某些方面仍然是开放的和可以修正的,那它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定型的。而且,它们并非全无定型这一事实,使得我能够区别我的各种更为直接的需求和欲望;对于我确定的谋划和承诺来说,它们有一些在眼下看来是根本性的,而另一些则仅仅是偶然性的。尽管在我赢得我所是的这种人格时,可能存在某种终极偶然性——唯有目的论才能讲清这一点——但它仍然可以使我们对下述情况做出一种道德区分,即,作为我所是的个人,我认肯这些目的而非那些目的,采取这样一种方式而非那样一种方式。如果说构成性依附的概念最初看起来是行为主体——即自我,他现在受到了约束,严格地说也不再是先验的——的一种障碍的话,那么,对于我们防止滑入道义论自我无法回避的那种任意性来说,某种品格的固定性似乎具有根本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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