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江眠和江无缝是小鬼干的，而且是为了自保，算是正当防卫好吗？
“要不是看你曾经是我老丈人，我真想弄死你。”
白一帆咬牙，眼中有杀意一闪而过。
他本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，对于杀人早已司空见惯。
“真惹急了我……”
白一帆眼中精光一闪，转身就走了，因为他真的被惹急了。
杀他白一帆是小事，要是动他父母可还能行？
片刻后，白一帆找到了暗影楼老张。
老张挑灯夜读，看的是一本闲书，属于那种不好意思拿出来的书。
白一帆趁他不注意拿过来一看，嚯，不堪入目啊，还是第一人称。
老张干笑着抢了回去，老脸发红，“大半夜的你不睡觉，跑我这干嘛？”
白一帆狐疑的看着老张，“你这年龄还看这种书？不会就是你写的吧？”
“什么书不书的。”
老张轻咳一声，“也就是个日记。”
“……”
白一帆无言以对，“真假？”
老张把日记放在了抽屉里，左顾言它的道：“你就说你什么事吧，能不能体谅一下老人的不容易？我这也是要休息的啊。”
白一帆坐定，戏谑道：“年纪这么大了，小心你身子骨，要不要我帮你炼点养元丹？恢复下年轻时候的巅峰姿态？”
老张斥骂道：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？我是那种人吗？”
话落，压低声音道：“真的能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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