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盈盈纤细的手贴着叶俊生的腰,绕到身前,为他系上腰带,低着的长长睫毛就像两把小刷子般的轻轻的颤动了一下,“我虽为尚书府小姐,可如若不是你上门求亲,我父亲能够有机会将功赎罪,那魏经年之事,我爹自脱不了干系,现在,说不定我也成为阶下囚。”
她抬起眼眸,眸光闪烁不定,波光连连,“所以,夫君,你是王家的恩人,盈盈自见你第一面起,就爱慕夫君,能够以身相许,是盈盈最大的期盼,如今我已为你妻,自然要处处照顾你,岂能经由他手?”
见叶俊生定定的看着自己,却是一字不吭,她缓缓垂下眼眸,眼底落下一片黯然,“盈盈承认,盈盈是有私心,盈盈不希望别的女子靠夫君太近,盈盈只想夫君的身边只有盈盈一个女子……”
当年,还是凌王妃的阮半夏伺候着凌王夏钧尧的衣食住行,从不让任何丫鬟近夏钧尧之身,当时这事在京中女眷们流传,所有的人都在背后说阮半夏如何小心眼,如何的心胸狭窄,那时,王盈盈便羡慕阮半夏,能够做到如此的女子,虽嫉妒心强,却也是用情至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