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?”白夫人惊叫一声,紧抓着白子城的手激动道:“你们怎么能就听说呢,万一那秋家没有给你大姐请大夫呢?那可是你的亲姐姐,你也不过问几分吗?”
“娘,我知晓您着急,那是我的亲姐姐,我又何尝不着急,父亲又何尝不着急,可是娘,您要清楚现在咱们现在的处境,那秋家二房又怎么会由得我们过问,过去都难,如今就更……”
白子城说起来这心里也是憋屈,墙倒众人推,如今他们真是连抬头都难,连自家的亲姐姐想要过问一句都难如登天。
听到这话,白夫人眼里的激动担心最终被绝望和无奈代替,松开手,是掩面痛苦起来,自责的呜咽:“都怪我,一切都怪我,当初你祖母就说过,这门亲事太过高攀,怕你大姐日后不好过,如今都是我害了你大姐,咱们白家现在这样,她便是更加受欺辱,都怪我。”
“娘,当初这婚事是那秋家遵循皇后娘娘的意思来求的,您也是希望大姐嫁得好,怎么能怪您呢,要怪得怪我,是我没用,没能入国子监,没有本事考取功名为大姐撑腰,也无法帮咱们家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