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事啊,且不用我着急费心呢。父亲和祖母一定心中有数。”甘沛霖漫不经心的说。
陈锐正好这时候进来,递了一封信给甘沛霖。
“这事徐府公子让人送来的。”
“表哥。”甘沛霖飞快的拆开信笺:“表哥约我去放河灯?”
“今天这天气,放河灯?”脆芯不解:“那不是一场雨就给打沉了么?哪里能飘得远?再说,这不年不节的,放什么河灯?”
“你有所不知。”甘沛霖微微挑眉:“说是为西营战死的将士们祈福,所以才选了今晚。”
“原是如此啊。”脆芯长叹一声:“那小姐还是去一趟吧。说不定能顺道打听到什么消息。”
留兰倏然想起了什么似的。“大小姐,今日消息送回皇城,想来一定有很多人去祈福吧。奴婢想先出府一趟,说不定能找到我弟弟。”
“去吧。”甘沛霖点头:“晚些时候在护城河边见。”
“是。”留兰急匆匆的离开,连招呼都顾不得跟脆芯打。
“她从来没放弃找她弟弟,也不知道幼年分离,她弟弟与她相见还能否相识。”脆芯幽幽叹气:“大小姐,奴婢去找一套寻常的衣裳,给您晚上放灯时穿。”
“陈锐,你让人去一趟徐府回话,就说晚上护城河边见。”甘沛霖见他要走,又连忙道:“始终不觉得吴为回出事。你也别光顾着打探西营那边的消息,多留意皇城之中。他若是抽身,必然会回来皇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