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书杬也是同个系列的打扮,紧身的褐色针织吊带毛衣,浅色牛仔裙,头发没多加复杂打理,直接纯黑拉直,具有最野性的一面。
背景是一望无垠的黄沙。
拍了很多很多组,直到傍晚时分,Kenny才心满意足地收起了摄影机,因为晚上他还要出海拍第二天的日出,所以也没过多寒暄,留下一句“下次继续合作”之后就匆匆离开。
幸盼娣拿来外套。
“对了,你有看到我的手机吗?”书杬问道,皱着眉头在自己身上的口袋里摸了好久。
还是一个工作人员从储物柜里拿给她的,书杬道谢后接过,发现手机只有两个角落有亮光,虽然外屏没碎,但是里面的内液渗透了。
估计是上午那会儿摔的。
她只好收起后放进口袋,然后乘电梯下楼准备回家。
略显逼仄的厢体内,除了书杬和幸盼娣以外,还有商务以及一个坐在角落里,蓬头垢面的醉鬼,他手里拎着白酒瓶,看上去是空了。
估计有段时间没洗澡,身上很酸臭。
书杬站的笔直,看过一眼后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。
倒是那位女商务在她耳边偏过头,解释道:“听说这人以前也是个摄影师呢,不过因为骚扰女模特,现在没有哪家公司聘用他,个体知名度又不算高,他也接不到活,成天都在我们这栋摄影楼里喝得烂醉如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