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旁说道:“大伙估计也都知道了,这县太爷欺上瞒下,苛扣税款,还逼着大伙出劳力,出差役!这几年在县里横征暴敛。大伙说说,有没有这么回事?”
他这么一说,百姓更是群情激奋,口中高喊着:“狗官,打他!” 朱县令这会被轿子外面的吼声吓得,躲在轿子里面不敢出来。他不出来确有人敢进去,张三,小疙瘩,还有一些被重税逼的憋了一肚子气的百姓,冲了过去,几个人一较劲就掀翻了轿子,朱县令吓得叽里咕噜的从轿子中爬了出来。他一出来更是可笑,乌纱帽也掉了,脸上刚刚被柳姑娘抓的一道一道的,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。
朱县令这会正慌不择路,一抬头看到王旁,他急了骂道:“你个臭小子,你敢戏弄本官?你知道不知道户部王判官和我什么关系?别说你,就连你老子王安石我都不怕。你等着,你给我等着……”一县之长的县太爷,像刚刚的柳姑娘一样,在街上跳脚骂着。蔡挺看的又好气又好笑,心说这可是你自找,你惹谁不好,你惹这王旁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