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到这里,刘懿忽然有些落寞,低头道,“毕竟,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至亲之人,如果连至亲之人都不能掏心掏肺地说一些知心话,那人生该有多寂寞啊!”
天涯寒尽,寂落星河孤雁飞。
夏晴强行拽过刘懿,照着脑袋打了一下,而后又搂着少年并不算宽的肩膀,压低了嗓子,岔开了话题,“哼!忘了你在望北楼时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大爷我讨要工钱的时候了么?那个时候,老子少给你一个铜子,你都视我如杀父仇人,这时候你倒是把我当你家人了,嗯?”
刘懿立刻笑呵呵地向夏晴讨饶,道,“哎呀!懿儿这不是长大了,懂事了嘛!谁还没有个犯混的时候呢,对不对?”
夏晴笑了笑,便不再说话。
苍穹辽阔,这对‘父子’,安静了看了一小会儿星星。
稍顷,天愈渐冷,刘懿为火堆填了一些干柴,转对夏晴阙疑问道,“夏老大,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所谓的高人,既然得了大神通,做事为何仍要畏首畏尾,瞻前顾后?有朝一日,我果为巨海长江,何患横流污渎之不能容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