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为父心里头都明白,只是想不通,人怎么能活成这个样子。”曲傅林叹了一口气,想起了什么抬起头同曲时笙说:“刘府尹已经把案子审清楚了,就是霍敬永和霍云雁父女,指使那几个男子,想要害你,结果他们认错了人,差点害了你堂妹。”
“案子既然已经审清了,接下来怎么做?”曲时笙问。
曲傅林叹了口气:“这案子不好办,一来事情发生在京城,涉案的又是朝中重臣的亲眷,皇上不可能不过问,他一过问就难免要包庇两分。当日你堂妹又没受伤,没让他们得手,所以我问了刘府尹的意思,这件事顶多坏了霍云雁的名声,却动不得霍家的根基。”
一提起这件事,曲时钊和曲时瑾兄妹便心里发恨。
曲时钊说:“他们没得手,可不是霍云雁突然善心大发,那是我们笙儿自己聪明!勉强躲过一劫,凭什么到他们口中还成了他们减轻罪行的说辞了。”
“皇上掺合进来,这事也就变了味道,他勒令刘府尹不得把此事外传,只说是那些男子喝多了酒闹事,涉案的苦主也就是你们堂妹,人已经不在了,她父亲得了皇上喜欢,自然以皇上的命为尊,皇上让他不追究,他是绝不会再追究的。”
曲时瑾瞪了瞪眼睛:“那这件事,岂不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了?”
“当初我就猜到,可能会是这么个结果,二叔虽疼爱堂妹,但那份疼爱照比起皇命却不值一提,哪怕堂妹如今还活着,只要皇上发话,他就不敢多说一个字。”曲时笙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