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母哽了哽,立时没了声。她看着楚文君黑白分明的眼,不由一阵心虚。
头子见状不好,恶 的瞅了一眼一身便装的楚文君,当即呵斥道:“你这丫头,不懂就不要胡咧咧。不对,你也是医院的人吧,怪不得看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,你不同情不算,居然还狡辩!”
见楚文君似被震住,他转而唆使马母道:“大姐,你别听这丫头胡咧咧。你看你儿子活着进的医院,最后却死在医院,不是他们弄死的,谁弄死的?我看这小丫头人不大,心挺黑哈,医死人了居然还敢不认账?”
“你......你胡说!”简直强词夺理,楚文君已经气得没了脾气,她揉了揉眉心,继续劝解马母道:“你儿子送进我们医院就差不多要没呼吸了啊,阿姨你也是看着我们尽力抢救了的,可人没抢救过来,我们也是没办法的事!”
“没办法?哼,那就是庸医害人!” 头子直着嗓子,横蛮不讲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