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所谓的外国富商Emeric,金发留的偏长,垂下来紧贴着脸。
样貌是好样貌,只是一双眼总是直勾勾盯着人,带着点邪气,张扬地坐在超跑上。
“时小姐,久仰大名。”说话口音是有些滑稽怪异的,但并不非常影响交流沟通。
“你的时小姐现在在里面。”
时宜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,往身后示意了一下,就要走开。
她身后,是A市监狱。
半年前的墓园那一出之后,傅明远问了她,想要怎么处置这些人。
“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。”她语气很平淡。
今天算是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,她来到这个位面一周年,专程来监狱转了一圈,看看锒铛入狱的时家三人。
先接受法律的惩罚,等出来之后,还有天文数字一般的债务需要偿还,这对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他们来说,算得上比死还要难受的事情了。
Emeric不依不饶,拦住她的去路,嘴角的笑邪肆得……令人作呕,“您可比她有趣多了。”
长年沉溺女色、酒精,即使天赐的皮囊再好看,蜡黄的皮肤,乌青的眼圈,从死人堆里刚刨出来似的萎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