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闹闹吵吵,饭时既过,随着客人们逐渐散去,望南楼又复宁静。
两个时辰内,后厨的菜、酒窖的酒统统被一扫而空,关门谢客后,伙计和厨子们累的瘫在了席上,应成直接在中台放起了赖,除了正在咧着大嘴数钱的夏晴,连洗刷地面的刘懿都有些无精打采。
不一会儿,除了二楼一角的十几号客人,楼内已经没有了食客。
酒楼规矩,人家不走,你也不能催,收拾完酒楼,刘懿带着皇甫录,一边在二楼楼梯口百无聊赖的等待着十几号客人散去,一边在思考刚刚在小四楼的那番对话,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,刘懿一声苦笑:从此以后,自己恐怕和平平淡淡四个字扯不上关系喽!
二楼一角的客人说来也怪,不饮酒、不说话,一桌点了四五个小菜儿,自顾自细食,从进来到现在,虽未停筷,每个菜盘中却仍各有大半菜食。
见到此状,刘懿陷入短暂思考,未饮酒的普通食客,很少有一餐用了三个时辰的,何况这一行人除了一名少女,尽是五大三粗之徒,一看就是老江湖,刘懿可以肯定,这伙人不是来吃饭的,定是另有所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