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验证这番话,白庆龙扬手,将手里的古朴长剑,丢到了几十步之外。
“山主若杀了本相,估计也出不了东楚。不过山主以一介秀才之身,练得这番功夫,当属世间罕有了。”
“其中的过程,还请陈相恕罪,不便相告。”白庆龙面色无惧,“今日来看,当真是要谈不成了。”
“你我都知,不管龙玺在谁手里,另一方终究是不甘心的。”陈九州抬起头,脸色认真。
“陈相是何意?”
“本相要灭南梁。”
“灭南梁?”白庆龙稍顿之后,突然眯起眼睛,“明白了,陈相要给南梁栽下一个祸根。”
“所以,哪怕山主昭告天下,本相也不怕的。”
“你确定要如此?”
“山主也说过了,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”
白庆龙皱住眉头,“我只是好奇,为何陈相不直接把龙玺给我,我亦可以帮东楚灭掉南梁。”
“本相只选最稳妥的办法,东楚不能输。”
实际上,陈九州更看不起这个蛊惑民众的组织,如白庆龙这样的枭雄,得到龙玺后再运作一番,会变得极度可怕。
“怪不得了,陈相以区区病弱之国,能破而后立,确实是策略无双之人。我只问陈相一句,若是日后我乞活山得了龙玺,陈相当如何?”
“那便是山主的本事,与本相何干。”
“不说与天下人听?”
“不说。”